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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一晃到了二月中旬,顾菁菁的日子简单枯燥,除了回家就是去王府研磨,别处哪儿也没去过。

午夜梦回时,她总会不自主地惦念大明宫的那位,然而很快就被她强制遗忘。

前途茫然,她不能入戏太深。

这天清晨,天边刚巧泛起鱼肚白,元衡浑浑噩噩的起身,只着中衣坐在太和殿的香榻上,手拿一只金累丝凤翘发怔。

自那日春宴一别,他的信一封封送往顾府,然而却如同石沉大海,得不到半分回应,到如今,整整有十天了。

好端端的,顾菁菁竟突然杳无音信,两人约定的一月之期已过,难道……

难道她后悔了?

难以抑制的疼痛自心口处散开,惹得元衡气堵不畅,连连咳嗽。

用早膳时,福禄见他依然没有食欲,忍不住劝道:“陛下,这膳还是用的。您要是担心的紧,不妨去顾府看看吧,兴许娘子被什么绊住手脚,方便不得。”

之前元衡不敢贸然叨扰,生怕给顾菁菁带来不便,可事到如今有些隐忍不住,满身躁郁让他食不知味,夜不能寐。

他要去找她,不管她后悔与否,横竖都要说个清楚……

这个念头一冒,元衡冲动的将象牙箸撂在桌上,更衣后坐着马车自左银台门离开了大明宫。

先前顾菁菁曾送给他一个荷包定情,他一直未敢回礼,这次则带上了亲手为她制作的凤翘。

天上月已成怀中玉,相思难耐,夜夜煎熬。

倘若她不悔,他便让她入主大明宫,成为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……

因着没有合适的理由进入顾府,元衡便让马车停在顾府外,寻了处隐蔽之地守株待兔,看看是否能够侥幸碰到她外出。

在忐忑和期待的双重折磨下,终于在傍晚时分等到了顾菁菁的马车,自街口出来,向北驶去。

元衡撩帘遥望,急切的拍拍篷壁,“快!快跟上!”

怕耽误时辰,路上范七郎将马车赶的飞快,衣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,穿梭过热闹的朱雀大街时引来众人纷纷侧目。

马车内顾菁菁扶好篷壁檐手,不免有些紧张。

今日元襄不知发什么疯病,非要带她去逛南康夜市,两人约定酉时相见,而她因为教训不做功业的顾瑾玄,现下已经晚了半个时辰。

元襄最讨厌旁人迟到,她已然想象到他怒不可遏的神情,或许能吃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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